坚持我的评判
今天早上我还是没有在六点半之前起床,08:10左右我才穿好衣服起床,刷完牙洗完脸,我就直接开会去了。
一到会场,我就看见了汪海的桌子上有一根被折断了大葱,昨天正好去我出去买了大葱,是不是发现有一根折断了,要惩罚我呢?可是我努力回忆了一下,昨天从我挑葱到骑车,到把六根大葱交给厨房的工作人员,我连一根破损的葱都没有看见,为什么到这里就发现了破损这么大的葱?眼前的这根葱已经拦腰折断,只剩几片小叶子连接了,这根葱放在包里,我怎么会不知道?
正当我疑惑之时,汪海就说到了这一根葱的问题。汪海先是问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儿,我也不清楚,因为我没有看着这根葱是怎么断的,我甚至不知道包里有一根烂的葱,排除在超市里就烂掉,因为我记得我是挑了六根比较好的葱。至少不会断成这样。
我觉得应该是我骑自行车回来时磕了碰了压了撞了,才会导致这样的。于是汪海又花了一点时间说明这个断裂的口子看上去起码断了两三天了,而且距我出去买葱的时间还不到24个小时。总之,就是这一根葱一定是在商场就断裂了,不可能是我回来的时候搞断的。可能性只有一个――我挑了一根断裂的葱,没有认真挑,可我明明记得每一根葱都是我认真挑选的,怎么会断掉?
汪海又问了我一遍之前的问题,我只能回答不知道了,因为我的确是不知道,这是实话。汪海问我,我怎么会不知道?对啊,我怎么会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后来说着说着,我的眼泪就流出来了,情绪也起来了。汪海问我话,我也迟迟不开口,因为当时我有情绪。汪海问我为什么哭,我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当我有情绪时,泪水蒙上了我心里的那一双慧眼,让我看不清现实了。当时我为什么流眼泪?因为我心里很执着自己的角度和评判,因为我认为那是正确的,比如故意挑烂的大葱是不正确的,这样别人怎么吃葱?而我,我只是买了好的大葱,我没有干这样的事情,我坚信我心中认为正确的评判,就像大树一样,牢牢抓着地板不松动。
这个时候不符合我心中评判的东西出现了。汪海说,我不可能不知道这个大葱是怎么断掉的。我的心里自动进行了双重否定句与肯定句的转换。你一定知道这一根葱是怎么断的,我的大脑里甚至添油加醋了一把,这一句话就等于大葱是你故意挑选的。
在我的定义和评判中,故意挑一根烂的大葱是绝对错误的,怎么能给别人挑烂的大葱?一点也不尊重别人。而我要维护我心中正确的那个形象,所以我死也不松口。这不是我干的。
假设我的记忆没有偏差,我真的没有挑烂的大葱,大葱的断裂是因为别的东西。如果此时汪海问我,我承认是我没有认真挑,那又会如何?这一句话可能是不诚实的话,事实是我挑了,但是我心里知道,现实不会因为我或汪海或任何人而改变。我不知道葱折断是怎么一回事,不可能因为汪海说你不可能不知道。我就一下子知道了。现实是无法被改变的,如果我承认的话,并不会发生什么。
就好像全世界70亿人想让一个人起死回生,但这是办不到的,虽然人数很多很庞大,但现实无法被改变。这个人已经死了,如果我在现实面前还死死抓着自己的执念不放的话。那么就像一棵大树,死死抓着一个地方不松手,去不了任何地方。
这棵树看起来很强壮,坚韧不拔,但往往是柔弱胜刚强。当现实的大风刮来,存活的往往是那些执念不深,风一来就随风摇摆,跟随现实的小草。而死光的,往往是那些执念太深,风一来就和风对抗的大树。
现在我回想起来,这件事可能确实是因为我没有认真挑选大葱。马马虎虎或敷衍,导致有一根断掉的葱。这的确和我有关系,因为当时我有情绪,才会不停的扭曲现实,与现实辩解,想要改变他。
后来我还因为有情绪放弃了一次可以许愿的机会,起情绪真的会害死人。现在我也来不及后悔了,只能让我看清起情绪的本质,让我之后少玩一些这样的游戏。
最后唱一首歌:没执着,就解脱。执着深,死的快。如果你心里没有执着,那解脱也不奇怪。
今天自我评价的工资是三元,今天也是比较认真的搞了卫生,但是张指导好像没有检查,我也没有收到反馈。
今天阅读的部分是关于一个故事,一个狡猾的苍鹭为了吃鱼虾而欺骗它们远处有一个莲池,可以把它们带到那里去。趁这个机会,苍鹭把所有的鱼虾全部吃掉了。最后,苍鹭自己反被聪明的螃蟹反杀。我从中体会到,我们是如何对别人,别人就会怎么对我。
如果我诚实的对待别人,别人也会诚实的对我。但如果我对待别人不诚实,那么我最终也只能体会到不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