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现实的对抗更加少,就是成熟了。

1 叫人起床

 

今天下午我在玩完手机,开会的时候校长让我去叫一下叶哥,我就去窗口叫了一下,听到了房间里面有动静,我认为是在床上,有人翻滚的声音,我认为是叶哥起来了,我就回去复命,然后校长问我他起来了没有,还让我去把他的窗打开,但是我走过去一看,他已经在房间里面站着了,我就又走了。随笔的图片

之后校长问我我在害怕什么,我认为他可能是认为我只在窗口叫人的原因是我的心里面升起了一些念头,然后阻碍了我去打开门叫叶哥,回来之后被校长一说,脸就红了,可能是因为心里面认为丢掉了什么面子之类的东西,然后才脸红。

但是我认为校长说的不完全对,首先,我在两点四十八分的时候出去上了个厕所,使用奔跑冲向厕所,我这样运动了一把,可能就是让血液流动了起来,然后才“面红耳赤”。

我认为是这样的,虽然说自己看不到自己的脸,但是我在打游戏的时候就感到自己的面子(脸)发烫,然后上完厕所到开会不到十分钟,可能是那个状态还没有消失,才会让我的脸非常的热。

但是我也认同校长的一些说法,因为我在开会的时候,被校长说了以后确实感到脸变得更加热了,可能就是心里面升起了一(亿)些念头,比如丢面子,然后才会面红耳赤。

之前叶哥和我说过,他中午要睡觉,张智敦会到他那里打游戏,在开会的时候他会叫叶哥的,然后我就开始埋怨敦,因为我认为他就应该去叫叶哥,而不是让我来叫。

可是敦又不是必须要叫,他愿意叫就叫,不愿意就不做了,这是他自己能决定的事情,而且他今天还没有玩到手机,也没有进入叶哥的房间,怎么才能叫到他呢?

我现在认为是什么就是什么,现在的事实是校长让我去叫叶哥起床,那我做就可以了,没有那么多的故事。

我再走到叶哥窗口的时候,迟疑了几秒才叫人,这几秒里发生了什么呢?

就是我的老毛病又犯了,在我认为比我强大的人面前,把自己看得很渺小,然后心里就会有很多的念头(虽然说叶哥的体型确实比我大了几圈,但是我把自己看的很小的是心里面)。

那些念头就是我认为我要是去叫他,我在她面前的形象会不会变得很差,因为我打扰了他睡觉,他可能会认为我怎么怎么样。

但是我现在认为,这些东西是我的想象,还没有发生的事情,我的这些想象发生在我叫叶哥以后,那我都还没有叫叶哥,这种事情发生的机会都没有,我还要怕什么呢?

我认为,要是我不叫他的话他对学堂的印象可能更加的不好,因为开会迟到有很多种处理办法(虽然说那个时候好像已经过三点了),他可能会对这些处理办法产生一些判断,就可能会让他对学堂的印象变得很糟糕,可是我叫了他之后他好像并没有露出什么厌烦的表情。

之后校长说了一些我“没面子”的症状,就比如说脸红,或者头皮发麻,或者说是感到很晕。

脸红是有的,头皮发麻也有,但是是否感到很晕没有太在意,不知道有没有。

之后这些症状很快就没了,因为我的心里面一直在做斗争,就是校长叫谦观察我的脸色之后我认为面子是不存在的东西,不能真正的影响到我,然后我就想了很多的东西,之后这个症状很快就消失了。

之后还有类似的一件事情,就是蔓抠鼻屎,然后校长让她拿个纸巾去擦,然后我们所有人都看着她,蔓就把脸捂住,然后从抽纸处缓慢的走回了座位,似乎也是认为自己面子丢了。

 

2 玩具会阻碍走向成熟

 

今天我看到了《上学真的有用吗?》的第二章“行走伦敦”的“行走莫农加西拉”这一段,这一段在第六十四到六十六页。

这一段讲的是作者以前在二战的时候和她妈妈行走过一个“钢铁之城”,还说,真实的故事令孩子成长,玩具从某种意义上阻碍了迈向成熟的路。

我的理解是,玩具不能够有太大的变化,可能会阻碍自己的想象,沉浸在玩具里面而看不见现实,我认为,这可能就是一种不成熟吧。

但是能看见现实存在的话就能够让现实生活中的痛苦少一些,和现实的对抗更加少,就是成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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