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被冤枉”告别

今天我小结要写的是今天中午发生的一些故事,以及我留下猫尿时的念头、想法和情绪。

昨天晚上因为我在睡觉的时候并没有按时交小结和抄写,截止到今天早课的时候。我的小结也只完成了一半,抄写一个字也没有动。

我也知道我这么干会有一些的后果,但是事实就是这样,我也只能接受它了。幸运的是,汪海没有跟我提罚款的事情,也没有跟我提停止我的吃饭的事情。只是叫我梳理一下昨天晚上我的念头和今课天早课时他讲的东西,然后就可以了。午课之前交(我的角度听见的话),然后洗碗。这是我上午的工作。

随笔的图片

开完会之后我就上楼去洗碗了,洗碗的时候还是有小唐在一旁捣乱,我也没有像以前情绪那么大,洗完碗也才不到11点,我就下楼去了。

下了楼之后,我并没有选择争分夺秒的写东西。而是悠闲的看书画画躺床上,能拖一秒是一秒。因为我不认为写东西是我自己的事情,我只是把它当成完成一个任务的看待。完成了这个任务就好了。

反正离三点钟开会还有整整四个小时,写1000个字的东西还是绰绰绰有余的吧。于是我用一个半小时时间慢慢悠悠的写了五行字,然后咚咚咚敲钟吃饭了。我就屁颠屁颠的去叫汪海吃饭去了。

到了汪海房间门口,我叫了一声汪海,得到的回答并不是像往常一样的好或者可以,而是东西呢?当时我脑子一闪,没有反应过来。汪海不是让我上午写东西,午课之前再交吗?为什么现在就找我要东西呢?于是我问了汪海这个问题。

汪海叫我找证人来证明他说过的话,因为他说他没有说过这句话,我就去找小唐和张智晴。可是他们的回答要不就是忘了汪海说的话,要么就是不知道汪海说的话,没有一个人可以当我的证人。

当时我的心里是有一些情绪的,我觉得他们的不知道是为了附和汪海而又不得罪我而假装的,其实他们很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总之,我的午饭变成了计划经济,因为这一件事情,我的功课没有完成。让我起的情绪的并不是我计划经济的午饭,而是我自己的念头。此时我表面上看起来还是比较平静的,因为我的情绪没有很大。我觉得汪海当时说的确实是让我午课之前交东西,可能是他记错了,并不是因为计划经济我才起情绪

到了饭厅,汪海给我盛饭,菜已经分好了,土豆炖排骨、辣椒炒肉和榨菜,可以说是非常丰盛了。回过神来,我再看汪海给我盛的饭,那数量对我外目前来说是不够的。

庆幸的是,虽然我计划经济了,但是我的菜一点也没有少,于是我就询问汪海,等会儿我可以喝粥吗?王海说可以,于是我就开吃了,粥没有限量,所以我吃了一碗饭,喝了三碗粥。

在我刚盛盛完第四碗粥的时候,汪海走了过来,问我,谁让你喝粥的?我说是你。随后汪海就开始击打我的脑袋,打我的时候好像说了一些话,但是我并没有听清楚,因为当时我的脑瓜子嗡嗡嗡的响。汪海打完我之后,我就哭了起来,抽泣了起来。

是因为汪海敲打我的头部所带来的痛感吗?不是。因为在打我的时候,我来不及感受那个痛,我也不会因为这个痛感而哭泣,痛感一会儿就过去了。是因为我害怕王海打我吗?也不是,因为在打我的时候,我是来不及害怕的,打完之后,我怕也不能改变什么东西,白费脑子。

所以我的情绪是因为我自己的念头而导致的。事实明明是这样,为什么汪海他说变卦就变卦了?我认为这是不应该的,不公平的,不好的,汪海不能这么做,于是我就痛苦了。

此时,汪海看见了我在大声抽泣,就叫我过去,我心想这个汪海,但我还是过去了。带有情绪的简单交流了一下之后,汪海就对我说,你可以停下来了,可以从情绪之中走出来了。

可我依然处在我自己的情绪之中,走不出来,还抽泣的越发厉害了,为什么呢?因为我根本不想让我自己走出来呀,我的心在一次又一次的强化我自己的定义,他不应该这么做,他不应该这么做。就像一个人在沼泽里挣扎一样,那不是会越陷越深吗?我根本就不想让自己走出来,我的心就是这个不断挣扎的人。

其实这件事还是有我自己的一些原因在里面,假如我把写东西这件事情看成我自己的事,不去拖拖拉拉,那这和汪海的命令有什么关系呢?我依然会在午饭之前完成我的功课,这样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了。

归根到底还是我自己的原因,怪不到别人头上去。如果我认为汪海是个傻子,他没有听清楚他当时的话影响了我,那到底谁是傻子呢?我能被傻子影响,那我算不算傻子呢?谁才是真正的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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