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日食。小朋友欢快地跑到天台上,带着打了洞洞的白纸,期待用小孔成像一窥“天机”。上去的时间太早,等了好一阵子,怏怏下来说太阳晃花了眼睛。后来我们外出,小义爸爸发现太阳依旧炫目,月牙状的日食却出来。不久,连树叶缝隙也全都是月牙状的日食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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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画一张日食图,画出一种水墨酣畅的意境,发现最单纯的天空、云朵却极难画。学画画之后,才逐渐敏感,蓝天白云太阳,每一时每一刻变幻莫测。色彩的丰富远远超出肉眼所见、笔墨所及。这所有的颜色,不过是光的反射,如果没有光都将黯然失色。

《圣经·创世纪》:“耶和华神用土所造成的野地各样走兽和空中各样飞鸟都带到那人(亚当)面前,看他叫什么。那人怎样叫各样的活物,那就是他的名字。那人便给一切牲畜和空中飞鸟、野地走兽都起了名”,神还赋予人“管理海里的鱼、空中的鸟、地上的牲畜和全地,并地上所爬的一切昆虫”。有几样神没有让“人”命名,神亲自给他们命名——“起初神创造天地。……神说,‘要有光’,就有了光。神称光为昼,称暗为夜”“神造了两个大光,大的管昼,小的管夜,又造众星。”

图画中通常不会直接画“光”,而是通过物体的明暗、颜色的深浅,来表达光的方向、强弱。更妙的是还可通过留白,来表现画面里最亮的部位,仿佛说不尽,又仿佛已说明。这像极了神是光:如同我们无法企及太阳,在造物主的荣光下,我们看到我们的明暗;借着光普照的周遭人事,看到神爱的表达。无法想象,如果没有光,图画是混沌的,万象是混沌。没有光,我们就在黑暗里,生命没有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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