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汪海通知我,今天我的卫生区是要拖一下的,我的卫生区也就是走廊了,早会之前我把走廊扫了一下,开完会就可以直接开始拖地了。

放在以前,我都是一次拖三根柱子的距离的。可今天,拖了两根柱子的距离,我就发现拖把已经太干了,我又没有那么大的力气拖出足以让走廊干净的水,于是我就去洗拖把了。

为了让我自己使用的更顺手,更舒服。我特意把拖把弄的比平时要湿一些,这样我就可以拖更多的地,自己有问题我自己解决,我觉得这样很好,。

等我还有十米左右就拖完走廊时,张智敦(本文简称小张,打字方便)从洗漱间走了出来。之前他也搞过走廊,看见了他可能认为很湿的拖把,于是他就把拖把拿了起来,用手拧水。随笔的图片

拧出了很多水,一边拧水他还一边和我说一些话,你就不能这样吗?你看看你……之类的话语,顺带吐槽了一下我的走廊没有扫干净。

当时我的心里肯定是不爽,有情绪的。小张和我说话的语气给我的感觉就好像主人在骂一个干不了活的仆人,我只是在用我自己喜欢的方式拖地,为什么你要来横插一杠?我又不需要有一个人在我旁边说我差和说我不好。我很不满小张对我的态度,可是我又不能改变他,所以我就很痛苦。

我希望小张按照我认为好的态度来对我说话,可能他并没有这么做,但其实这个态度好不好是我的定义,和小张全无关系。如果我刚听说晚上可以通宵打游戏,人逢喜事精神爽。如果这件事情在这个时候发生了,我可能并不会斤斤计较。

如果我刚交了30块钱的罚款,那么我心里的念头、抱怨可能就很多了。

态度本身就是我的定义和评判的产物,它并不是现实,也就是说它本身并不存在,和面子一样,它是我造出来的,为自己造出来的东西而痛苦,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己挖了坑自己跳吗?努力去改变别人,改变现实,我的行为又与小张的行为有什么不同?痛苦也是一样的。

在听别人说话的时候,我觉得我可以练习一个方法,我给它取名为直击灵魂的方法,那就是只看别人说话的内容,不站在自己的角度去对这句话做评判。

因为每当我评判一次就好像在拧紧角度和认为监狱上的螺丝,更加坚信我的判断,让我们的痛苦也慢慢加深。

只看别人说话的内容,就好像剥竹笋,把无用的角度和判断一层一层的剥下来。剥的过程可能会有点困难,因为无明的倒刺在扎着你的手。但是当你学会直击真相,看见现实,也就没有了角度和认为。

后来我觉得小张的话对我还是有一点帮助的。如果我让拖把湿淋淋的,不仅会让走廊变得很湿,不好走路也不好干,而且一点也不用力的把走廊全部走一遍,好像也的确不能让走廊变得更干净。

这也让我想起了许多天,以前我对三唐说的那一句话。你就不能好好刷吗,问号。这种设问句也是我惯常的一种模式,因为我觉得现实能是这样,也应该是这样。但现实是现实并没有这样,你就不能的潜台词就是你应该如何如何。我自己心里的模式是这样,身边有这样的人也当然不足为奇了。

我给出去的,终将还给我,包括我对现实的抱怨。直击现实,看见目的。

后来我想,小张这么做可能只是为了满足表现欲和控制欲而已,我就附和了他一下,说好的,好的。其实我心里在说,滚吧,滚吧。小张后来也走了。以上就是我今天的小结了。

今天自我评价的工资是六元加一元加一元等于八元,六元是带三唐的工资,我只拿基础的工资。因为我今天也没有多帮她干什么事情,只是带他安排和检查工作,一元是我交拼音的工资,最后加了一元,是因为我今天协助了美美,而且我自己觉得我协助的比较认真。这可能也是我的个人工作之一,所以加上这一元仅代表我自己的观点。

今天我阅读的部分是关于佛陀和一个农夫的交谈,农夫非常的看不起和鄙视佛陀,因为农夫吃饭需要靠劳动,而佛陀只需要上街乞讨就可以得到食物。我觉得这两种方法本质上是一样的,都是一种交换。只不过佛陀看似没有交易,佛陀吃饭换的是劳动力,而佛陀给予他人的是自己的智慧,有付出才会有得。到后来佛陀对那个农夫的解说,也让农夫得到了佛陀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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