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身边的几乎所有人都可以当作老师。

1 锯木头

随笔的图片

今天上午我的任务是先做好自己的内务卫生之类的,然后带着蔓去一趟柴火房,锯几根木头。

我现在的卫生区是下面的走廊和水沟,我就先把走廊给扫了,之后记起来蔓还有内裤袜子没有洗,就叫她先去洗了内裤袜子。

我也换了这些,但是我有个习惯,就是内裤袜子会在晚上洗漱的时候就洗掉,不会留到第二天,要是洗了澡就把换下来的衣服给留到明天,内裤袜子还是要当天洗。

但是今天校长说我要试试把内裤袜子留到明天洗会怎么样,会发生什么,我觉得这不会发生什么,我就是觉得我把内裤袜子留到明天就可能会忘记,于是在当天就洗掉了。

我把内务做完了之后就带着蔓去干活了,校长给我了一根看起来很细的木头,但是我抬起来看,发现这个东西是真的重。以我的经验来看,木头越重就代表了那根木头越硬,越难锯开。

有些木头,就像那些朽木,看着很大,但是实际上很轻,而且把一把锯子放在上面,从头拉到尾就可以有两三个厘米那么深,但是我今天上午要搞得这跟,想要有一厘米的深度,得要反复拉动几十下才行。

那种朽木,可以说是纸老虎,光有硕大的外表,其实里面空虚的很。但是我今天上午要搞得这跟,可以说是铁老虎了,非常的硬,我上午从十点钟搞到了十一点才锯掉了一根,而且快要搞完的时候,里面只有一块橡皮擦那么大了,但就是摔不开,可见这个东西有多坚硬。

我觉得,可以把这根木头看作是我们心里根深蒂固的念头,而锯子就像觉知,可以一点一点的把我们的无明抹掉,这样慢慢的磨,看着没有什么效果,但是要坚持不懈地做下去,总有一天可以把这些无明抹掉,可以不再坚坚持自己以前艰辛的东西,而是去质疑他。

事实上,锯木头这件事情必须要带着觉知,不然后果可能有点严重。

很容易被自己对木头的抱怨拉走,从而坠入无明的深渊,或者因为注意力不在自己的身上而导致的在自己身上的一些损伤。

比如说我之前有一天在锯木头的时候好像是和谁聊天,没有注意到自己的锯子和手在哪里,等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手上已经有了几道口子,而我竟然没有感觉。

不用说,这肯定就是八卦过度的后果,注意力已经飘到不知道哪里了·,于是对周围和自己的身上发生了什么全都不知道所以说,锯木头是一项很需要觉知力的工作。

今天下午的工作同样是锯木头,校长给我安排了一根比较简单的木头,只能算是普通的级别,但是由于我上午没有搞完,于是我下午又要来吧上午没有搞完的搞完。

但是我在下午的时候的心态不一样,心里没有什么“好烦”的念头,我把剩下的那一段给锯掉了,感觉并没有上午的那么难了。

我觉得,导致这个木头给我的感觉硬还是软是因为自己的心境不一样,上午是有点烦躁,下午的心就明显静了很多。

这两种心境的不同,所带来的结果肯定也是不同的,上午因为我锯两下就会觉得很慢,因为木头看起来没有什么变化,但是下午就不一样了,下午没有看锯得多快,只是在锯,于是没过多久就搞完了,至少我觉得是没过多久。

 

2 任何人都可以当老师

 

今天我看到了《上学真的有用吗?》的第二章“行走伦敦”的“开放式的学习”这一段,这一段在第三十四页。

这一段讲的是关于任何人都可以当老师,无论是修车工或者扑克玩家。

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就有很多这样的例子,就像校长说的,我们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可以是我们的一面镜子,我们可以借助他人来看见自己体现在别人身上的部分。

我在这部分深有体会,我在生活当中已经体验过很多次开放式的学习,就是说不一定只有有“教师执照”的人才可以当老师。

如果说认同了只有持有“教师执照”的人才可以当老师的话,就可能有很多的东西学不到了。

“老师”的意思是可以教给自己一些东西的人,或者说我们可以从这个人身上学到一些东西,这就叫老师,那么,我们身边的几乎所有人都可以当作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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