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我终于吃到了想了一天的懒人拌饭。

但是懒人拌饭却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好,因为之前在学校没有吃过懒人拌饭,也不知道学校指的这个懒人拌饭是什么东西。所以我很好奇。

我也会去想象她到底是长什么样子,他到底是怎么个味道?所以自然也会去想象,不想像的话,我实在是抑制不住心里的好奇心。

问题要出就出在想象这里,我想象这个懒人拌饭很好吃,因为听这个名字就感觉很有食欲。再加上从来没见过,应该是一个新的菜品。

可是今天看到懒人拌饭的时候,我却傻眼了。什么你管这个叫懒人拌饭?一看就没有食欲,还不如回家吃饭呢。我真的好后悔来学校吃懒人拌饭哦。

懒人拌饭其实就是扬州炒饭。就是把蘑菇,土豆和腊肉丝炒在一起。加上酱油。最重要的是,这道菜有很多很多的油,有多到能占整道菜的1/3。一尝味道也全是那种腊油味道,根本没有那些饭的香味和土豆的味道,就像在生嚼腊肉。

这时候感觉,你还叫什么?懒人拌饭,懒人拌饭。直接叫猪油炒饭得了。

随笔的图片

问题出在这里,我想向懒人拌饭的味道很好。很好吃。但是事实是他给我的感觉并不像我想象的那么好。甚至还让我。觉得有很大的反差,感觉很不好吃,想吐的感觉。

这时我就会难免起一些情绪。比如说这个懒人办法怎么这样啊?不应该是那样那样的吗?当我这样的时候,我就苦了。

因为当我定义它必须是这样的时候。我并不能控制它,一定会是这样。他可能会是我想象中的那样,也可能会是想象之外另外的那样。

但是现在的事实就是懒人拌饭,并不如我想象的那样。甚至跟我想象的还有很大的反差。这是我很生气,我觉得不应该这样啊!懒人拌饭不就是应该很好吃的吗?懒人拌饭不就是应该勾起我食欲了吗?怎么现在变成腊油炒饭了呢?

因为我觉得他不应该。可是他已经是这样了。我就会去想改变他。可是懒人拌饭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好吃,是一个事实。所以我就会去把我改变不了的东西发泄在我的怒火上。我改变不了他,但是我觉得懒人拌饭不应该这么难吃,我生气。

这个时候我生气,绝不是因为它难吃。因为一个东西难吃的话,我应该是不会生气的。因为它难吃就是难吃,和我生不生气有什么关系呢?我生气就生气,在我觉得他不应该这么难吃。

但是这时不论我再怎么生气?再怎么觉得懒人拌饭不应该这么难吃,懒人拌饭应该那么那么好吃。但是我觉得懒人拌饭难吃,已经成为一个事实。我又要面子。而且现在跑去食堂,让叔叔重做是不可能的。毕竟2000多个人的饭,还有食材。肯定要准备个很久的。

况且这个懒人拌饭我觉得不好吃,已经是一个事实了,又怎样去改变这个事实呢?就算食堂叔叔重新做了一份让我满意的饭,不过第一份懒人拌饭,我还是觉得很难吃呀。

所以这个事实已经无法改变。不论我多么多么不应该。无论我多么多么生气。就算我生气的打自己。生气的打人,就算我生气的自杀,事实还是事实。

所以当我们觉得这个不应该,那个不应该的时候,事实已经无法改变。何必去那样,不应该都是没有用的。

就像原子弹,还有三秒就要炸了。但是你又跑不出这个原子弹爆炸圈。所以这时你知道再怎么挣扎都没有用了。你都得死,为什么还要去做无谓的挣扎呢?

这时我觉得去做那些无谓的挣扎,还不如坦然的面对这个死。毕竟死前还要苦一把,觉得自己为什么不逃出这个圈,为什么不能逃出这个圈?为什么离这个圈的边缘这么远?我觉得肯定没有比坦坦荡荡的接受这个死要好受,舒服。

在原子弹的爆炸范围内,左跑右跑就像我想要改变现实一样,可能性都非常非常的小,不说绝对没有。但是现实是无法改变的。

现实和原子弹爆炸一样。原子弹爆炸了,就是爆炸。现实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我不可能穿越回过去。也不可能传送到未来。至少目前不可能。

所以当我们想这不应该的时候,不妨去想一想,我们在想,这个不应该的时候,它起到了什么作用呢?让我们更生气?让我们有更多的焦虑困惑?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宁愿没有这个不应该。再说了,我觉得不应该只是约束我们的一个绳索。在我们觉得这个事物不应该的时候。我们就会被这个绳索捆绑起来,然后控制着我们发脾气。控制着我们做出生气的动作。控制我们觉得这个事物还不够好。

当我觉得这件事物不应该的时候,我就变成了不应该的提线木偶。不应该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让我生气我就生气。让我摔盘子,我就摔盘子。

 

这就是今天的小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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