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感觉主题是《觉知的半天很美妙》。

今天我感觉主题是《觉知的半天很美妙》。

今天下午开始,我试用了一下觉知的生活,发现这种事感觉是非常美妙的,竟然一把利刃,所有的问题都被迎刃而解了。

下午我的工作是锯木头,原先安排是锯四刀锯,锯完之后,汪海又安排我把剩下的锯完,大概五刀。与往常不同,今天试用了觉知,我并没有觉得不应该或者不接受什么的,我只是接受现实,我发现一旦我接受现实,我就有了自信,这种自信不是自卑,也不是自大,而是对自己现实观察的一个体现。

看见现实,当然也包括看见自己的现实。我没有否认自己,也没有夸大自己,我觉得我做得到。后面我想起下午还有一些别的安排,我暂时不需要锯,这么多的木头我也没有,望着木头唉声叹气。我去和汪海说了我的目的快一点走,我的办法少锯两刀木头。汪海最后也是同意了我的观点,让我感到非常开心。

随笔的图片

在锯完木头之后,我就上楼去了,看见小李和小张正在八卦,我也想加入,于是就奔着那儿去了。可是我转念一想,八卦可以给我带来什么?给我的心找点事情干,但只有这一件事情给我的心找事情干吗?

洗头也是一个事情,对比一下洗头还可以洗掉我头上的汗臭和污垢让我更舒服。说了两句话就选择去洗头了,洗头洗的我非常舒服与清凉。

洗完头之后我就回到房间准备抄写,发现我在我认为该插我台灯的位置正插着小张的充电宝。小张在给他的充电宝充电。我并没有被心中的定义所困住,认为这个插头只能插我的台灯,当我不需要使用台灯的时候,这个插口让给给他更需要的人也是可以的,没有问题。

不过现在我认为我更加需要这个插口了,小张的充电宝也不是特别急用。而且充电宝只有一格,电就充满了。看成这样,我就把小张的充电宝给拔掉了,顺手冲上了我的台灯,打开台灯,写起东西来了,台灯让我感到非常明亮。

过了一会儿,小张进来了,之后逛了一圈,很快就发现了被我拔到的充电宝扔到了他的桌子上,然后他就过来了,用充电宝敲击了我的脑袋,并说了一些话:拔,拔,拔,拔什么拔,你拔掉了我还怎么用?你根本就不需要用台灯。然后他就把我台灯的线给拔掉了,插上了他自己的充电宝的线,当时我也闪过一个愤怒的念头。

我觉得他不应该这么干,充电插口不是他一个人可以享用的,我的头也不是充当沙袋让他击打的。我很愤怒,我觉得自己快要被自己的怒火燃烧起来了。

好在这时,来了一场觉知的水,把我给浇灭了,浇醒了。首先这件事的源头是小张吗?不是,事情的源头肯定是在我自己身上的,要不是我因为自己的定义拔了人家的东西,小张没什么事儿了才来打我的,小张也是要日理万机的。小张这个举动也是在提醒我,不要以自己的强势去欺负弱小。别人的心中,也会像我现在这样有情绪的。

再说,强与弱并不是绝对的。只是在某一个情况某一个时间下相对的,万一对方在被欺负之后变的比我更强大了,或者是有比我更强大的人看不惯我,那下一个被揍的人就是我了。这种事情是每时每刻都有可能会发生的。

再说了,爱与恨是相对立的,小张有多么恨我,就有多么爱我,爱与恨都取决于我自己的角度。如果我定义小张再打我,那肯定恨,恨死了。

但是,如果我定义小张,他在抚摸我,那也肯定爱爱都爱死了。就连对一个人的恨与爱都是我自己的定义,还有什么东西是可以让我痛苦的?既然这样,看见现实接受即可。这让我想到了下部的一件事。下部我的工作是锯木头,有一些木头上有钉子,我就交给了小李处理。

等我看见小李在扫地之后,我就知道他干完了活,就打算把最后一根木头放在一旁,不给他了。结果小李对我说了一句话,老子他妈的干完了,不拔了。这句话也考验我从哪个方面去理解他,如果我说这是脏话。他不能这么说,那我就会很痛苦。如果我觉得这只是一句话,那这句话就无法在我的内心里掀起波澜了。以上。

今天我阅读的部分是父王安详离世,这一章讲的是佛陀的父亲纪梵王在佛陀的陪伴下安详离世,在纪梵王生命垂危的时候召见了佛陀。佛陀没有哭泣,也没有尝试挽留父亲的生命。我觉得如果那样做了,就是在和现实对抗。

现实是如何我们无法反抗。佛陀平静的教导众人尝试看透解脱之道。生死没有什么可怕的,在生命的最后时刻,觉知是不是比无明更快乐?任何时候都是这样的。以上是今天的小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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